
时不时就要击节赞叹一下李老师团队那个611项目 点操 校领导(原谅我用词粗鄙)的做法。
开盒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越过法律诉诸最原始恐怖的暴力。未审判前都是疑罪从无,除了这些手上沾着未成年人血泪、绝不无辜的学校领导。
以前他们利用党国的信息差揪出追求正义、自由、甚至只是半天假期的学生,把洗脑和镇压当全部工作。
现在学生也能借力李老师他们这个平台,点对点操翻这些拍脑门决策、又对学生尸体拍拍屁股走人的恶官。
魔法对轰,当然是谁钱权殷实、谁岁月静好,谁更吃亏。
之前也是某校的校长,凶残无畏,被点操以后最后终于学乖了,灰溜溜撤回了校园恶政。
再之后怎样都是之后的事情,至少在某些时刻,正义总算到得早了一点。


联合报是真的有够下作。
把两个毫不相干的事件,操作为同一个议题,打包出售。但你从它切入的角度,又找不到实质性的痛脚。
像蟑螂,打不死,然后一遍一遍地重开,爬遍屋子每一个角落、每一件物品,惹人恶心到崩溃。
完全可以列入新闻学、传播学教材的经典案例。



@PigeonAdultman
aye aye!
我一直认为,少数群体的权益受损应当被社会看作「canary in the coal mine(矿井中的金丝雀)」
share.america.gov/z...
正因为这些权益更容易被侵害、所以当这种情况发生时,社会应当意识到这恰恰预示和征兆着人权状况的全面倒退
然而很多人明明自己就是下一茬被收割的对象,竟然反过来为镰刀叫好,并且觉得那些站出来反抗和发声的人是「人少屁声大」



觉得蛮好玩的:精神状态基本正常的话,如果早上用果酱抹了吐司,一天都不怎么会嗜糖;如果吃了一顿烤排骨,至少一个星期都不会惦记薯片。但如果透支或者精神崩了,两三天一盒饼干或者薯片是经常的事。在想高油高糖高盐会诱导多吃或许某种程度上是一个decontextualized myth,与其说它让人上瘾(然后完全归结为个体的道德/自制力缺陷或者食品工业的邪恶),不如说它仿佛一面镜子映照出了人当下的膳食结构-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我在它之外还吃了什么?How do I feel?



想起本科室友,一位把高三和北韩生活原则实践了大学四年的姐。
每天早上六点半雷打不动起床学半小时英文出门自习,晚上九点回宿舍点开央视新闻app收看新闻联播半小时,睡前看两条韩娱综艺劳逸结合十点半准时睡觉,巴掌大的学校四年出校门的次数可能两只手数得过来,所有生活物品由爸妈采买统一邮寄 疫情被封在宿舍的日子在电话里被她和她妈称为“弯道超车的好机会” 念社会学但是大一不知道同性恋is a thing
在习近平22年造访学校的时候作为优秀党员学生代表去前排夹道欢迎。前一天晚上特地借来另一室友的指甲油 认认真真、一笔一画地给每根手指涂上了红指甲,后来又和妈妈打电话激烈讨论觉得戴着红指甲接见主席颇为不庄重遂又一一卸掉。
后来姐们直博去了某颇为有声望的国内项目研究什么婚姻家庭性别不平等女性生育意愿。赫赫想起这样的研究以及这样的研究是这样的人在做没法不觉得你国早点完蛋吧。

很喜欢的一个采访片段是主持人问哈里森福特接下来的目标是啥,
演过夺宝奇兵、银翼杀手且拥有多架私人飞机的八旬老翁一本正经答曰:
变得有钱有名。
旁边的高斯林等人笑得想死。
然后主持人的接梗也超妙:
你可能有一天会实现的!

澳门钜记手信最好吃的是陈皮饼。
那日下午路过,被强势的店员大姐们招徕入室,塞了各式各样的试吃。基本都是普通水准,大部分连多试一口都不必。
只有一个烘得极香脆的猪肉干,比那些蜜甜的牛肉干好吃多了。
但出于旅游的轻便,自是放弃。
再就是陈皮饼的滋味。
当时只道是寻常。矮子里挑将军的好。非常克制的甜味,优雅隽永,而且是其他地方从没吃到过的味道。可当下第一反应还是,不必增加自己的负重。
但奇怪的是,你出了店门就开始想念陈皮饼的味道,
然后会在澳门无数次经过钜记门店,再度被极度热情的大姐们拉拢入内。(其中有多少是想再吃一口陈皮饼的半推半就?试吃切的一口大小,不甜不腻,陈皮清香的滋味缭绕舌尖,冬瓜蓉被处理得柔软不失口感,颗粒正好)
末了还是不好意思,(好成功的商业策略),背了几盒陈皮饼回家。从没后悔过。这个月想起来就食一饼。单吃或配茶都绝佳。
刚刚又回味了一轮。剩最后一块,于是记下。

影响全球的决策 就这样的互拍脑门地定下了。
我记得疫祸时看到某某经济数据和死亡率的关联。
大约是失业就会死人吧。
他们好像耍耍嘴皮子,报一次数就赢一次。
有多少人要被连累致死?
有多少家庭就此陷入赤贫?
有多少现金流会断绝、多少债务要违约?啊排比句写得我犯恶心,要枚举还有无数可说的。但没一样是决策者在乎的。
人类历史上最恐怖的意气之争。昂贵到谁都支付不起的代价。
却轻率得像上帝打了个喷嚏。
没有上帝,只有毁灭世界的大洪水。
先是经济,然后顺着钱往来的脉络牵连所有。
我自己好像始终还没回过神来。一切就这样决定了吗?恍神好像是某种自我保护机制。
川普要赢过所有人。习近平也要赢过所有人。所有人就跟着陪葬。



我觉得最稳定的友情三角关系是
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女双性恋
因为大家可以大剂量享受无穷无尽的女同笑话、男同笑话、双性恋笑话和异性恋笑话,而不会有任何人真的受到伤害。
因为偶尔其中两个人会沉溺帅哥or美女,然后第三个人出来泼冷水。
因为大家都不是老土异性恋。
因为含蝻量不高,女性视角很多。
因为彼此不会私通。

走在熟悉的路上忽然觉得哪哪不对。
四周空落落,宽阔得怪异。天光也太亮太直接。
定在原地思索了好几秒,目光漂移到近侧破了案:
那棵两人合抱粗的樟树被砍了。
几个栏杆围住硕大的树根。锯痕歪斜没有章法,透露一股把它干倒就完事的狠辣决心。
是樟树的年轮不显吗?我看不出它度过多少春秋。独属樟木的异香飘来,好熟悉好喜欢,是从童年奔涌来的记忆。
前几日有人在为它修枝,很大阵仗,云梯、围栏、警戒线。我以为只是春天的例行公事。没想到是诀别。
这么大一棵树,夹在老破小的居民区确实委屈了它。冠大根小,旁逸斜出。但它看着还很健康,郁郁葱葱,就连被链锯破坏得不成样的树桩,依然漂亮稳健,没一丝蛀蚀的衰败。
不知道谁来评估过。也没有任何通知。总之这里又少了一棵树。
我不知道几时会挖掉它的残根,补栽新木。也不知道新木能在此生长多少年,再被一样地抹去。

四月过了一周了,才有空听这首April。
one of my favorite songs
四月很残酷
即使太阳或许闪耀
世界依然阴沉得要消散
四月的雨依然下着
山谷里填满了苦痛
…
是deep purple早期的前摇巨作。
如果有人要提名1969是摇滚乐最重要的年份,这首曲子、这张专辑在迷幻、古典和硬摇之间搭建的可能性,一定是最棒的注脚之一(虽然商业层面它卖的并不好)
同一年,king crimson发行了In the Court of the Crimson King,
the beatles发行了Abbey Road,斑马线上人流络绎不绝
pink floyd还在艰难转型,Ummagumma的实验性质浓厚。
dylan、stone、simon & garfunkel、led zeppelin、jeff beck和the door们纷纷拒绝了这一年伍德斯托克。他们都没想到Jimi Hendrix会演奏The Star-Spangled Banner,然后用自己的早逝为迷幻摇滚的时代画上句点。


前两天去宜家的时候,到二楼,我很有兴趣地到处逛,顺便问J有没有什么想买的书桌/衣柜收纳盒,他说他没有东西,不需要收纳。
当下的那个瞬间我是觉得「啊他的生活真的好简单,不像我有很多杂物」,但后来想一想,这反而说明了隐藏的我们家务分配的不公:他搬家只搬来了衣服、书和游戏机,而我搬来了茶米油盐、厨具、调味料、收纳工具、电子配件甚至各种型号的电池。他「没有东西需要收纳」是因为他潇洒地、字面意义上地拎包入住了,享受了我对于杂物付出的的采买、收纳与打包的劳动。
所以他在可见的范围家务做得更多——他负责所有的吸尘项目和70%的做饭洗碗,我是毫无亏欠之心的。作为一个女的,我做的隐形家务一定比他多,无论我们能否意识到。

meanwhile小米一定觉得自己太倒霉太惨了。一样是国产电动爹,比亚迪和华为删路人的贴,删死者家属的贴,删供应链的贴,删各大媒体的贴。 次一等的长城如是,再次一等的蔚来理想每每全身而退。 只有靠屌丝草根起家的雷军成了数年积怨下唯一可以被喷的靶子。

在threads看到很棒的一段对话。抄录过来。
〔你覺得,人類不幸的最高點是什麼?〕
「當他們明白到有些事情確實是可以自己做決定的,也就是所謂的『自由意志』某程度來說確實存在的那一刻。」
─Eugenio Montale,義大利詩人,1975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出自1955年訪談。


小米这个车祸吧。。。
我只能说。。。根据我有限的开特斯拉的经验。
一,别信任何车的自动驾驶,尤其是晚上,它比你还瞎。
二,它经常会在事故发生的前一秒直接甩锅跑路。至于你一秒内能不能反应过来接管那是你的问题,反正它提醒了。
三,所有的电车厂都缺少对于购买者的安全教育,比如,车门的物理锁在哪里和用电安全。这很坏了。




@koncho @Tuilindo 是⋯⋯除了宝石还有稀土开采(中国人在缅甸投资大量稀土矿区)、毒品制贩运(军政府的财源之一,战争导致的贫困和缺乏替代种植也致使许多种植罂粟的山地农民被迫“重操旧业”,金三角边境封锁之后毒品走私线路往印度孟加拉向穆斯林国家扩散)、军火、野生动物盗猎、原始木材盗伐、人口贩卖、电信诈骗、非法博彩⋯⋯全都是老中的商机⋯⋯⋯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话会被当宝贝传播。因为它并没有超出毛泽东那句“(水浒)好就好在投降,作反面教材,使人民都知道投降派”啊。我理解在墙内蒋方舟只能这么说,只能这样为经典作品(对道德不正确的人物的描述)的意义理解为“活灵活现地呈现坏人是什么样以便让我们在生活中能识破这种人”。但是我必须指出,这种辩护一点都没有力量,因为太容易反驳了:识别坏人,难道真的需要这些经典作品才可以吗?渣男就是渣男,你要看过《零乱时代的爱情》才知道?恋童就是恋童,你要读完《洛丽塔》才知道?更可怕的是,就算这些经典作品存在你所说的正面意义吧,如果你以这种道德正确来为之辩护,那我也可以“它们整体上还是在为坏人开脱”这种更大的道德正确来反驳你,此时你又能说什么呢?说到底,自由就是自由,以“道德正确”正确为自己辩护是一个错误的策略,因为相当于承认了对方有权这样审判你。在这样的审判中,自由派怎么可能赢?怎么可能在保守派的挑剔中为自己扩权?另,洛丽塔我没话说,但是《零乱时代的爱情》里的费洛伦蒂诺·阿里萨,如果你把马尔克斯对这个人物的塑造,理解为描述一个“高明的骗子”,一个“剥削者”,那真是能把作者活活气死。



龙应台2019年发文《花园里的一粒鸡蛋》,支持香港反送中,诉求恳切,但论据奇葩,说倾听港人诉求“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观”,中共毫不买账,人民日报点名批评;
23年,在纽约时报发文,批评北京未开一枪,已给台湾社会带来裂痕,然后写到一半,莫名转到对战火中维持田园梦想的抒情,借农民之口说,哪怕战斗机飞过也会继续耕种,结尾落在谁先开枪谁有罪;
近日又在纽约时报发文,说“留给台湾的时间不多了”,强调历史证明了两岸可以和解……说她投机吧那肯定不是,她几十年都贯彻和解立场,但我现在觉得,这已不再是政治诉求,而是一个不太可能受战火直接影响的上层文化人在徒劳地维持个人形象和美学,希望大家都明白我是那个一直呼吁和平的良善文人……只可惜现在不会有人民日报高调定性曝光,只属于由知乎和帝吧接待的层次了



柴静对话为乌克兰而战的中国士兵那个节目,让我感受最深的——
在利沃夫的阵亡军人广场时,看到一个战亡女战士的遗像,视频拍摄者介绍说:在乌克兰战场上,很多士兵都佩戴美国星条旗徽章,包括乌克兰人、南非人、罗马尼亚人,也包括中国籍士兵彭陈亮,“因为美国国旗,它的象征是为自由民主而战。可惜的是,现在这一届川普的政府,已经不再维护这样的价值观了……”
操川普。
荣耀归于乌克兰。


这是一场道德绑架,但“新闻”标题应为:一男子在街心公园故意伤人
昨儿午后在街心公园跑步。在小径上转过一个近乎九十度的拐角,从左侧种着树的土地上冲出一个五六岁(六七岁?)的小男孩儿,我尝试偏右躲闪,偏巧他也做出同样反应但又立刻往回跳步,因此我俩擦身而过。但就在我以为这不过是一段常见的插曲继续前进时,身后一阵风,我感到一头猛兽将我狠狠扑倒在地,身体左侧撞在万幸铺着塑胶跑道的小径上,惊恐和疼痛如慢动作般放大袭来,同时,那头猛兽在惯性的作用下从我左侧把自己也狠狠摔倒在土地上,还打了个滚儿。等我反应过来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滚成了身体冲右躺在地上的状态。我仰着头,看到猛兽已经起身朝我走来,一边吼叫着:你为什么推我孩子!我还懵着一时起不来,但看他大有一旦我反应不当就要踢我脑袋的架势,挣扎着爬起来,猛兽逼近。危急之时,一位大爷从三岔口的一道赶过来喝止他:你要干吗?我看到了是你推她!接下来猛兽一边逼问我为什么推他孩子,一边要跟挺身而出的大爷干架。
孩子妈从别处赶过来,很明显她刚才什么也没看到,以至于第一句是惊讶地问她的超雄(满身土)是怎么了。在稍微明白后,她立刻站好队,开始代言“我们”看到了你推我们孩子。(事后回想,活了四十岁终于见到神经病的我可能开启了防御机制,因为太过震惊而忍不住傻笑,因为不能相信父母如此爱孩子而忍不住冷笑。)在不得不回答为什么推孩子时,我努力回忆记得的最后情节,坚决拒绝承认“推”这个带有明显意图的指控,描述了当时可能发生的情况并说最多是下意识用手碰到小孩儿,但具体不记得了需要看监控。但这个陈述被他们当成了认罪后原地反悔,罪加一等。
反复拉扯(非身体接触)过程中,公园保安来了,问小孩儿有没有被推倒和受伤。小孩儿摇头。我苦笑:被推倒的是我。(超雄又竖起了拳头。)由于我被推摔有目击证人,帽子和耳机都摔掉了,凶手自己也一身土,保安似乎更关心我有没有受伤。我说没事儿,无非是疼;我就不信了,我要是个大汉,他刚才敢这么推。超雄开始即兴创作:之前在那边儿你就撞我们家孩子一次了,我就没理你,你还来劲了!我大受震撼:你说谎!(向戏剧之神发誓)这是我第一次碰见你们。当妈的再再言“我们”看到了你推。我敬告:您可别说“我们”,您刚才什么都没看见。退一万步,我就是真下意识碰到了,你们何至于此?了不起的父母:至于至于就至于!我们孩子我当然得……你以后不会有孩子吗?等你有了孩子你……最后一代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台词时刻(一脸骄傲):我不会有孩子。我不会有孩子。我不会有孩子。(怕被打忍住没说:您这种爱孩子的方式还真难保您能亲眼见到孩子成年……)
保安希望息事宁人,那家人曾说要看监控但也没坚持,我虽然很想看底发生了什么可其实比他们更希望早点儿结束这场闹剧。因为我爸也在公园遛弯儿,他拄拐走得慢,我很怕一会儿他过来撞见,他们再看到老弱病残更好欺负。他们要求我为我(至少没有主观意图)做过的事情道歉,我说我我可以为吓着孩子了道歉,那你会为推倒我道歉吗?(超雄又开始骂骂咧咧。)我笑容可掬地探向小孩儿:如果我刚才吓着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希望你不要跟你爸妈学——话音未落,我已经感到猛兽的骚动,转脸笑对他。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让步,哦不,最大反抗?超雄表达了对我的伪善道歉的问候(脏话省略):如果我跟你说对不起请你以后跑步带着眼睛,你能接受吗?我快笑死:我接受啊,完全接受。猛兽落入了陷阱,没法儿再说什么了,本阿Q认为。
后来我去监控室要求看监控(路上看到那家人还在,男的出公园一会儿又回来了,看来就住在附近),我太想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哪怕真的碰到了小孩儿也能让我觉得自己没那么冤。(已经听闻此事的监控室)保安对我的逻辑感到不可思议:就算是碰了推了,你不是故意的,孩子也没事儿,这家长也不应该这么对你啊!但我这时还没明白人家比我拎得清,只顾得可惜那个有可能拍到的摄像头已经坏了好久了。从旁的只能看到围观人群……
回家一说,爸妈脸色都变了,问我:为什么不报警?!(看到我拍下那一家远去的背影:那个男的这么壮!他都没想到你这么不禁推,所以把自己摔得那么惨……)我这才回过点儿味儿来。就在那个九十度拐角的另一头,我曾经拍下露阴癖的照片儿并报警(拜有效摄像头所赐抓住了并行拘)。但是昨天那漫长的短短十分钟,我一秒钟都没有想起报警,不,甚至在那对夫妻提过一句要报警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过到底谁才更应该报警。从听到他第一声吼叫开始,我就陷入了一场道德绑架,从头到尾乃至后来,尤其是在得知摄像头无效后,我头上都永恒地悬着一把“万一我真的不小心碰到了孩子”的剑:我感到自己理亏,我害怕自己有愧,如果我在道德上不是无暇的,我但愿自己摔得不冤。
我完全没想起,即使没有妥善地躲避孩子也不犯法,但是在公共场所将毫无防备的我推倒/扑倒/打倒并进行言语和肢体威胁的那个人,是故意伤害。本质上,这和唐山烧烤店打人、西安地铁扒衣服一样是针对(客观弱势)女性的暴力,只是我尚可“庆幸”其程度较为“文明”。后知后觉的下场,是在身体疼痛之外,又陷入了没能报警正面应对伤害的悔恨和没能识破道德绑架的自我厌恶中。
孩子为大,为了孩子可以不顾一切。这是少数人的选择,也请少数人自行承担。其实那孩子挺好的,在我两眼难以聚焦找不到耳机掉到哪里时给我指了方向。(后来才发现耳机摔得接触不良了,双重无妄之灾。)但我遗憾他爹给他做出了糟糕的榜样,使中国本就不乐观的未来的有毒男子气概的浓度又多了一丝升高的潜在风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