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平民帮助韩国国会议员进入国会。其中一人的包上系着黄丝带,象征着对2014年因前总统朴槿惠失职而发生的 "世越号 "渡轮悲剧的缅怀。
人家的翻墙:*冲入国会*
我的翻墙:*翻到推特看人家冲入国会*




虽然很喜欢嘲异性恋,但(仅限虚拟世界)居然最爱嗑bg,尤其爱看女的把男的折腾到要打家暴求助电话。默默脑了好多暴力狂段子……
:我们有个反家暴的宣传活动你要参加吗?
男的:其实她也没那么
女的:敢去就揍你。
女的还是狗点好啊狗点好。

绩效发了挺多,所以买了小玩具犒劳自己。试了那么一试哇哦意识都爽得飞走了!!!回想以前竟然过了二十多年的DIY生活,那么原始那么辛劳,和钻木取火没两样……
附赠的润滑油上写着“促进夫妻关系和谐”,看得冷笑连连:老中的世界里果然只有异性恋夫妻。

好消息,最近感觉自己对抽卡二游的容忍度越来越低(为什么我一定要每天刷这个日常,为什么一定要提心吊胆地抽这个卡,为什么要这么多养成材料,为什么女的柰子摇来摇去)。月卡都没领完就把绝区零删了,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彻底戒掉二游。
以后长期陪伴感靠星露谷,短期刺激靠独立游戏 :cat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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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古早文明神话里经常出现蛇?伊甸园里蛊惑人心的是蛇,女娲是蛇,那伽是蛇,∞是衔尾蛇,玛露希尔的使魔是蛇(?)。
看到一个理论,大致说神话阶段,人们对世界一个很重要的认识是“生命就是杀生和进食”。而蛇长长一条,能整个儿吞掉猎物,于是就诞生了“蛇就是一条蠕动的消化道”的联想,它代表进食与消化,于是也代表了生命力和死亡。
也有可能古文明的人看见蛇了都大吃一惊:这伙计长得也太奇怪太酷了我们干脆把它编进故事里吧。
啊,蛇。




发现欧美科学家传记电影的“套路”了:不善言辞的天才,组建团队,团队矛盾,一个善解人意的女角色出场,女角色带出一点儿性别歧视的议题,女角色与主角发生情感联系,团队磨合,任务遇阻,上级施压,拿命工作,无意间的打趣闲聊(通常在酒馆)导致灵光一闪,问题解决,伟大成就!欢呼拥抱!对谈,回忆,略显落寞的结局。片头的“本片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片尾的字幕浮现回顾后半生。



【她漫不经心地翻动书页,这本书没什么意思。她知道要是她叫丈夫带她去看电影或出去兜风,再或者打金拉米牌,他都会微笑着答应的。他总是乐意配合她想做的任何事情,尽管他们已经结婚十年了。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怪念头:应该拿起桌上那只笨重的玻璃烟灰缸,往丈夫的脑袋上砸去。】
嗯嗯代了。

办公室同事聊天,惊觉好几个同事根本没听说过油罐车事件,按理说都是拥有大量资讯来源的青壮年了。铁西持刀杀人案频发,墙内知道的估计也少。
:0170: 不过对咱们这帮润不出去的来说,好像只有稀里糊涂得癌症/被砍死和明明白白得癌症/被砍死的区别。




终于读到尾声。
作者前往俄罗斯,当得知她的目的是调查古拉格,路上遇见的和蔼俄罗斯人变了脸色:
【两位男士之一翻了脸。“你们外国人为什么只对我国历史上的丑恶感兴趣 ?”他想知道,“为什么要写古拉格?为什么不写一写我们的成就?我们是第一个把人类送入太空的国家!”】

【不过,嘎嘎作响地靠手摇发动、不停地发出呻吟和抱怨的镇压机器最终将像整个体制一样戛然停转。实际上,到彼尔姆政治犯劳改营终于在一九九二年二月永久性关闭时,苏联本身已经灭亡。苏联以前的所有加盟共和国全都成为独立的国家。其中几个——亚美尼亚、乌克兰、立陶宛——由前劳改营囚犯领导着。还有几个由前共产党人领导着,当这些共产党人在八十年代第一次看见过去那些令人恐怖的镇压行动的证据时,他们的信仰破灭了。克格勃和内务部即使没有完全解散,也已被性质不同的其他部门所取代。秘密警察的特工开始在私营机构找工作。监狱看守醒悟了,悄悄调进地方政府。一九九一年十一月,新的俄罗斯联邦议会通过一份“人的权利与自由宣言”,除了其他内容之外,宣言保证旅行自由、宗教自由以及与政府意见不同的自由。令人遗憾的是,新的俄罗斯并没有注定成为一个种族宽容、宗教宽容和政治宽容的典范,不过,这是另外一个单独的故事。】
劳改营甚至比苏联还活得久一点点。

一些反苏游击队员在劳改营被判处二十五年监禁没有获释:
【关于这些游击队员,布科夫斯基写道,由于“他们的生活在二十岁左右时陷入了停顿”,劳改营似乎是以某种方式把他们保藏了起来。“在夏季的星期天,他们总是带上自己的手风琴慢慢走到太阳下面,演奏一些在他们的故乡早已被人遗忘的歌曲。的确,待在劳改营里就像进入了一种超越死亡的境界。”】


把一个安全套以密封的方式绑在一截细长的塑料管上。然后囚犯吞下它,把塑料管的一头留在嘴里。为了防止无意之中咽下去,他把塑料管夹在两颗牙齿的缺口处:可能没有任何囚犯三十二颗牙齿一颗不缺。接着,借助于一个注射器,慢慢把三升酒精全部通过塑料管注入安全套—随后囚犯返回自己的营区。如果密封做得不好,或者安全套在囚犯的胃里胀破了,那就意味着不可避免的痛苦的死亡。尽管如此,他们仍然愿意冒险:三升酒精可以制成七升伏特加。“英雄”回到营区以后……他从营房屋顶的一根横梁上头朝下倒挂着,把塑料管外边这一头对着一个盆子,直到回收了每一滴酒精为止。然后把空安全套拽出来……

看色戒。
王佳芝捏着鸽子蛋钻戒,百感交集,对姓易的说了那句名垂影视的:快走。
刺杀败露。秘书把鸽子蛋钻戒转交给姓易的,姓易的下意识脱口而出:那不是我的……
姓易的你该死……我产品好嗑……姓易的你该死……我产品好嗑……



我无法入睡。暴风雪在怒号
从某个被忽略的陌生年代。
帖木儿的彩色帐篷
出现在干草原上……篝火生起,熊熊燃烧
我将变成一个蒙古公主
飞奔着回到久远的过去
狠狠地鞭打坐下的骏马
我所爱的人,还有我的敌人……
然后,我投入一场战斗
经过一场难以想象的血腥狂欢
在彻底失败的那一刻
我将拔剑自刎……
——安娜·巴尔科娃,《在劳改营的营房里》

每人手提一个包袱,我也有一个。我甚至随身带着一件外套,因为在监禁中没有外套很难生存。它是枕头,是毯子,是被子——做什么都行。……但是,当我们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下走了三十公里之后,我悄悄地把我的包袱丢在了路边。我知道我再也拿不动它了。……没有人带着包袱走到最后。又走了二十公里,我把鞋也脱下来扔了……
经过阿贾姆卡时,我拖着同牢房的难友索科洛夫斯卡雅走了三十公里。她是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头发已经完全灰白……走起路来非常困难。她一边紧紧地靠着我,一边和与她相依为命的十五岁的孙子说着话。索科洛夫斯卡雅一生最后的恐惧是她的孙子也有可能被逮捕。拖着她走对我来说也很困难,我渐渐开始站不稳了。她对我说“休息一会儿我自己走”。很快她就落后了两公里。我们走在队伍的最后。当我发现她落在后面时,我转身回去想找到她——结果,我看见他们杀害了她。他们用刺刀捅死了她。因为是从背后,她甚至没有看见所发生的事情。他们知道如何把人捅死,她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后来我意识到,她的死是一种轻松的死,比其他人死得更顺利。她没有看见刺刀。她没有时间感到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