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是个柠檬年》2024年转眼就过去了，好像加速一样，人生一年过得比一年快。密集发生的意外事件，快速叠加的不确定性，让很多人觉得沮丧、焦虑、无助、迷茫。 到了年终，总有一种感觉，觉得又靠生活的惯性虚度了一年。为什么说2025年将会是个柠檬年？我们能做什么？对自己的期许是什么？为什么有些事要反复做，有些话要反复说？ t.co/OK4sQpK0Bc

真平等、假平等、昙花一现的自由 t.co/UiLlngQwev

中国曾经有过两次普选，最大差别是什么？ t.co/v8t2xn4G5t

湖上划艇，跟一群鱼鹰擦肩而过。 t.co/0zDOxEgWZ5

《多勇敢5分钟，多快乐5分钟》最近几年，大家可能比以前更频繁地感觉到，眼前的现实不尽如人意。在这种大环境中，我们应该做点什么，能做点什么？可能每个人的答案和做法都不一样。爱默生有句话说：英雄并不比平常人更勇敢，只是比平常人多勇敢5分钟。我们大部分人一生中都会有勇敢1分钟的时候，但只勇敢1分钟，往往什么也改变不了，连自己都改变不了。 我们没有权利去改变别人，但我们至少可以让自己有所改变，让自己的精神世界更丰富一些，也更通透一些。归根到底，我们想做个什么样的人，决定了我们接受什么信息，读什么书，听什么播客；反过来，我们接受什么信息，读什么书，听什么播客，会影响我们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我们不一定要去做英雄，但在中文世界，我们要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追求属于自己的快乐，不让我们不喜欢的人界定我们是谁，往往需要多勇敢5分钟。要勇敢1分钟，可能靠自己的勇气，甚至冲动，就够了，但要多勇敢5分钟，往往需要有同路人分享和分担，让我们觉得自己并不孤单，觉得有人在跟我们相伴同行。希望新开的播客和一直在写的专栏，都能成为让我们能多勇敢5分钟，也多快乐5分钟的场所。 t.co/ahVkG1fe8B

《多勇敢5分钟，多快乐5分钟》最近几年，大家可能比以前更频繁地感觉到，眼前的现实不尽如人意。在这种大环境中，我们应该做点什么，能做点什么？可能每个人的答案和做法都不一样。爱默生有句话说：英雄并不比平常人更勇敢，只是比平常人多勇敢5分钟。我们大部分人一生中都会有勇敢1分钟的时候，但只勇敢1分钟，往往什么也改变不了，连自己都改变不了。 我们没有权利去改变别人，但我们至少可以让自己有所改变，让自己的精神世界更丰富一些，也更通透一些。归根到底，我们想做个什么样的人，决定了我们接受什么信息，读什么书，听什么播客；反过来，我们接受什么信息，读什么书，听什么播客，会影响我们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我们不一定要去做英雄，但在中文世界，我们要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追求属于自己的快乐，不让我们不喜欢的人界定我们是谁，往往需要多勇敢5分钟。要勇敢1分钟，可能靠自己的勇气，甚至冲动，就够了，但要多勇敢5分钟，往往需要有同路人分享和分担，让我们觉得自己并不孤单，觉得有人在跟我们相伴同行。希望新开的播客和一直在写的专栏，都能成为让我们能多勇敢5分钟，也多快乐5分钟的地方。 t.co/ahVkG1eGj3

《多勇敢5分钟，多快乐5分钟》t.co/ahVkG1eGj3 最近几年，大家可能比以前更频繁地感觉到，眼前的现实不尽如人意。在这种大环境中，我们应该做点什么，能做点什么？可能每个人的答案和做法都不一样。爱默生有句话说：英雄并不比平常人更勇敢，只是比平常人多勇敢5分钟。我们大部分人一生中都会有勇敢1分钟的时候，但只勇敢1分钟，往往什么也改变不了，连自己都改变不了。 我们没有权利去改变别人，但我们至少可以让自己有所改变，让自己的精神世界更丰富一些，也更通透一些。归根到底，我们想做个什么样的人，决定了我们接受什么信息，读什么书，听什么播客，看什么频道；反过来，我们接受什么信息，读什么书，听什么播客，看什么频道，会影响我们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我们不一定要去做英雄，但在中文世界，我们要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追求属于自己的快乐，不让我们不喜欢的人界定我们是谁，往往需要多勇敢5分钟。要勇敢1分钟，可能靠自己的勇气，甚至冲动，就够了，但要多勇敢5分钟，往往需要有同路人分享和分担，让我们觉得自己并不孤单，觉得有人在跟我们相伴同行。

一场豪雨过后，湖水涨了不少，池水也快满了。

林中徒步，遇暴雨。

皇帝新装穿不成了，皇帝就要裸奔 t.co/jHnYEEdjWD

假国家大事 t.co/lEyzZmJE7B

摔跤如何改变人生？ t.co/TqT3n7wWNB

圣诞第二天。

“有人似乎是说中间道路不可接受。实际上，除道德以外，所有的人类问题都有灰色地带。并不是所有东西都是黑白分明。妥协是必需的。有用的路面都在道路中间。走极端的，不管是左还是右，都在路边的排水沟里。”——艾森豪威尔总统

《不要害怕》今天下雨，不能划艇，也不能骑车，继续讲故事吧。一个输在人生起跑线上的人，却改变了历史。现实中，那些输在起跑线上的女孩子，如何改变命运。一位北大女同学的经历：她出生在北方农村，第一次骑自行车是去乡里上初中，第一次坐汽车是去县里上高中，第一次坐火车是去上北大，第一次坐飞机是来美国念研究生...... t.co/IZ0Ac6fbZk

录制了《这个圣诞节》，祝大家圣诞快乐！节日快乐！平安夜有平安...... t.co/xMAn6AThb7

支持抗争，不是因为它能成功改变现状，而是因为抗争者在立志做人。民主是个漫长过程，不是一个事件，但立志做人必须有个起点，能走出第一步，在做人方面就成功了一步。中国眼下不具备从抗争事件转化成民主过程的土壤，总体国民的基本面没有变，但年轻人能走出做人这一步让人看到改变贫瘠土壤的希望。

顺手牵羊是中国人民的习俗，尤其是中国北方的人民。如果你在中国北方农村和城乡结合部生活十年，还没有被偷过，跟奇迹差不多。如果你是有质量的中文创作者，写了十年，还没有被中国识字分子剽窃过，也算是奇迹。

本来对政治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在乎芸芸众生是不是能在一个相对正常的社会活得像个相对正常的人。不少才俊习惯于泛政治化，什么都往政治上扯，尤其是那些性格和观点都走极端的才俊，维护党国的和反党国的就像两伙猴子，上窜下跳，把跟他们不一样的人都划成对立面。他们把恶习带到海外中文圈。一伙拼命叫：凡是不赞成他们的，不但是他们的敌人，而且是中国的敌人。另一伙对着叫：凡是不赞成他们的，不但是他们的敌人，而且是美国的敌人。还有一伙更邪门的蠢货，冲着有常识的人叫：凡是不赞成他们的，不但是他们的敌人，而且是人类的敌人。几伙人群的极端言行把中文世界的政治话题弄得像个猴山，正常人只好在围栏外面看热闹。

继续语重心长。每個人天份不同，以適合自己的方式認知世界，建立價值觀。人類進化這么久，總有些價值能讓不同文化、階層、種族的人殊途同歸。讀書是一種認知方式，但不用勉強。有些人讀書不多，但比另外一些讀書多的人更聰明通達。最忌諱把書讀成一鍋夾生飯，米不像米，飯不像飯，知識沒長多少，偏見增長一大堆。

年轻的时候做过不少扯淡的事，身上有很多神州才俊的毛病。但有两件事，一直觉得做得十分正确，一是离开华人教会，二是离开中文学术圈。不再在乎哪个名校教授又说了什么。后来接触现实多了，发现名校教授一出自己的专业话题，经常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见识比街上卖热狗的小贩高明不了多少。

圣诞节了，说几句语重心长的话。讀書要用心，不要在乎那些大而無當的概念理論，要把作者當成一個對談的人，或者老師，仔細聽他想說什么，琢磨他為什么這樣說。知道自己寫什么的作者都想用文字駕馭讀者，有時候必須抗拒這種駕馭---是你讀書，不是書讀你 --- 像中文世界的很多才俊一樣，看他們寫的東西，就知道他們被哪本書讀過。

【帕萨迪纳往事——说说得克萨斯的草根正义】这里说的帕萨迪纳不是洛杉矶东面的旖旎小城，而是休斯顿东面治安不太好的同名小镇。2007年，一家人出远门，嘱咐邻居老头Joe Horn照看房子。两个贼趁那家人不在，破门而入盗窃。Joe在自己家看到，打电话报警。一辆警车到达后，停在街头不动，警察在车里打电话。两贼偷完后，背着包袱逃离。 Joe决定行草根正义，拿出家里的霰弹枪，出门堵截。他喊两个贼站住，否则开枪。一个贼冲他过来，Joe开枪将其打翻，另一个贼来不及跑，也被打死。躲在警车中打电话的警察报告说，至少一个贼是从背后中弹倒地。因为霰弹枪的弹道特点，事件过后，验尸官无法确定砂弹是从前胸还是后背进入两贼的身体。 事件引发了美国民众对自卫权的争论。严格按法律讲，Joe的行为已经超出自卫范围。但大陪审团不愿让Joe面临审判，甚至进监狱，因此决定不予起诉。因为被打死的两个贼是黑人，本地黑人领袖到Joe的社区游行抗议，说是种族歧视。Joe的邻居和支持者发起反抗议，口号之一：“你愿跟谁做邻居？” 是那两个贼，还是Joe。这个草根问题触及人性，也让人看到法律的界限。 按照法律条文，Joe八成犯了杀人罪，后半生要吃牢饭。但法律条文要运用到一个具体的案子才能获得生命。这就是刑事案中大陪审团、陪审团、法官和律师的作用。他们赋予法律以生命。最高法院历史上曾经很有名的Holmes大法官曾说：法律的生命不在逻辑，而在经验。这里说的经验即是人间常情常理。法律不是在真空中运转，而是离不开常情常理。

对于恐怖分子，得克萨斯是个危险的地方。人渣觉得危险，正常人才活得安全舒心。

法律和正义没有枪来维护的话，可以随时被恶人踩鞋底下搓。西方人自古明白这个道理，美国这两百多年一直没忘这个道理，所以美国法院的正义女神塑像是一手拿天平，一手拿剑。如果正义女神没有剑，正义的天平早就让恶人抢走了。跟美国两岸相比，得克萨斯保留在较浓厚的民间正义传统。 2015年1月，伊斯兰恐怖分子在巴黎袭击一家报社，屠杀了12名编辑和平民。法国人愤怒了一阵，好象也没什么辙。但有得克萨斯人要寻机报仇，说是为了捍卫言论自由。当年5月，他们在达拉斯附近的加兰举办“穆罕默德漫画大赛”，引来两名全副武装的伊斯兰恐怖分子。 这俩才俊身穿防弹衣，配备半自动步枪，在车上装载大量弹药。显然，他们想在达拉斯复制他们革命先烈在巴黎的成功经验。他们把车停到路口，大概是为了便于发动攻击和攻击后逃离。他们持枪下车，即遭到保安开枪阻击，尚未进入预定的攻击位置即双双被击毙。据说，打死恐怖分子的是一名下班后来展览会当保安赚外快的警察。这是得克萨斯的民间正义。现代社会，政府垄断了几乎全部法律正义，但在一些民间力量强大的地方，民间正义仍然有很大空间。

继续划艇，岸边的垂柳。

劣质文化的一大副产品就是人格分裂的国民。在有些国家、有些文化中，各种爱走极端的人格残次品泛滥成灾，不但把自己的国家变成互害乐园，而且像病毒一样满世界传播。这是生活世界的现实。

看到这一点，有助于我们了解自己的处境和自我定位。文化都是活的，跟人们每天的生活相关，体现在人们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中。很多中国人说的“文化”，其实是一些古董和纸墨，体现在作为展品的文物和作为装饰的古书中。中国文化就是中国人今天的生活世界，是一种苏俄极端意识形态、市井习俗和小农三观的混合体，这是大部分中国人的精神世界，少数中国人付出痛苦的努力，才走出了这种烂污文化的牢笼。

小儿初中时学击剑，后来要学巴西摔跤。我问他一个问题：学会了摔跤，遇到同学找茬儿咋办。他说耸耸肩走开。我就让他去学了，送到教练那里，他学的很卖力。上高中后，进入摔跤队，代表学校去跟达拉斯的学校比赛。在学校，他跟同学竞赛引体向上，是坚持到最后的一个。他几次把打架的人拉开，但从未打过架，也没受过欺凌。13岁的时候，教给他使用枪械，给他买了第一支步枪，告诉他内心强大的人才配有枪。成年后，看到他比我更自律，遇到事情更平静，很是欣慰。

小儿回家过节，说起播客，他也在听Theo Von、Lex Fridman、Chris Williamson、Joe Rogan。我们的表达方式和交友习惯可能有代际隔阂——他比我讲话更礼貌，可能是在我面前的缘故，从来不讲粗话，但我们的价值观和对大部分公共问题的看法似乎是同一代人。可能是播客拉近了我们精神世界的距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