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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坐着背痛,躺着好受些,夢裡只剩下你殺它,它殺我;都是先被人砍,我想砍回去,周圍就有一種內疚感,千夫指。

很多人看到海棠事件、廢文網關站,感受到一種被刪去歷史的痛苦,還有對創作自由逐漸收緊的焦慮。和文革相比,可能不在於手段有多麼一致,而是在“精神壓迫感”上產生了共鳴。

假設不是站在現在人的位置去喊“我們冤”,而是拉到歷史的大尺度下去看“冤”這個概念的分量;高和饒還有田的冤是在政治上被鬥倒,身敗名裂自殺或遭迫害致死,劉和林更是跌落反革命深淵,整個國家都參與了這場定性與清算。相比之下,那些作者和讀者用戶所遭遇的像小打小鬧,被整肅的層級、命運確實不在一個量級上。但對很多人來說,可能這就是 TA 們的“世界”被毀滅的時刻。冤不冤?有時候也看站在哪個位置看它。

我們都知道這套邏輯是怎樣運轉的,只是不想再把自己投進去喊“冤”了,因爲我們知道喊沒用。歷史早就告訴我們,“被整”這是常態,不是例外。有時候即便知道喊冤也改變不了什麼,但喊出來也是一種『在場』,是讓別人知道『我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不喊,像我經常说的,“偉大同志親密戰友說整不也整了,就這樣吧”;
喊了,也許不會改變現實,但可能會留下痕跡,不讓歷史又一次像沒發生過一樣過去。

想起修訂網站內容的時候加上的那句“風高浪急,野火飛掠。Xajh.ORG 佇立在審查和舉報雙重螺旋絞殺的中文互聯網,一面向著那個終極現實,一面抵抗著悲哀的表達,望著一地雞毛直到中文的盡頭……” @bo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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