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异见房间聊门罗事件,给了我另外一个视角,门罗作为知名的女性作家和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她的罪不止在于得知一切时没有站在小女儿这边,更在于她用笔写下了那么多与现实大相径庭的故事,用文学来扭曲真相,用威望掩埋丑陋,如果不是她去世后斯金纳这边文章被报道,即使弗莱姆林曾被判刑,因为门罗的知名度和文学记录,这段背叛和伤害也鲜有人知。人们总对文学创作者抱有崇高的期待,而门罗利用这份期待篡改了斯金纳是的“历史”


跟我妈聊起小学时候因为做卷子的时候跟同桌說小话被老师撕了卷子然后在整个办公室老师的嘲讽里哭着重做的事,我妈说她还被叫家长说了很多好话,我说你咋当时不保护我,她说她说当时没想那么多,我说你应该教我如果老师做的不对要反抗,她说那不是怕你被老师穿小鞋嘛……
聊完之后想起之前听NSQ的一期讲scarcity mindset的博客,我想如果是我做家长,我一定会保护我的孩子站在她这一边,让她感觉到被支持,但我的妈妈做不到这一点,物质上的scarcity会导致思维上的scarcity,因为没有金钱的底气来反对当时需要靠贿赂老师来保证对自己孩子关注的系统,所以她更没有底气来保护自己的小孩。我的妈妈可能已经做到了她思维水平里可以达到最正确的方式了,但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我都会回到那个担惊受怕哭得意识模糊的下午,这件事应该也会被我带进坟墓



说实话盆这个正规二辑主打真没话说,好听且时髦,有欧美喜爱的冰香料的感觉,就是mv拍的太小学生了,哥几个各各脚演技,加上西村力承担了过多舞蹈之外的单人镜头,观感真的...不太好... :0190:


昨天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脑子里开始过自己化妆历程的走马灯。一开始就是盲目的买大牌,买很多那种完全不适合自己,除了品牌溢价一无是处的大牌口红。
后来是看了很多k妹的化妆视频,跟着栗子、roxy这些b战博主学欧美妆,又买了很多nyx,colourpop,Anastasia的盘子,那时候红棕/橘棕色系比较流行,我也跟着画很多现在想来完全不适合我的浓重的眼妆,抹裸棕色腮红,擦颜色很深的唇膏,现在想起来颇有齐天大圣质感。
后来我发现自己是橄榄皮,抛弃了当时以暖色为主流的欧美彩妆投入了日系彩妆的怀抱,买了很多lunasol,suqqu,rmk,addction,celvoke,还喜欢追限量跟绝版(那时候限量还是蛮值钱的,不像现在动不动就再版常态化)也是这时候发现了腮红在妆容里的重要性,之前只买裸棕色的我开始尝试一些亮色腮红。
再后面四季十二型跟淡颜/浓颜这些概念在国内社媒开始流行,我发现比起冷暖调其实柔度对我的影响更大,同时也因为受到kpop的影响,我就开始大规模使用把(堪比化妆品界的mbti的)四季十二型刻入骨髓的韩系彩妆一直到现在(当然也有韩系开价彩妆价格普遍比日系便宜的原因 :7100:




听白日焚书聊为什么爱豆文化在东亚/东南亚如此盛行但在造星非常成功的欧美却没有土壤,主播给出的原因是东亚女性长期被压抑的感情和性需求以及缺失的民主选举制度在偶像文化中被填补了。让我意识到其实女性的追星fantasy也是女性在生活中长期失权的结果。选秀打投都让追星女产生了一种对方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那种权利在握的错觉,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偶像恋爱或其他失格行为会让追星女如此破防,这种对方不听话不受控制的感觉又何尝不是一种失权。包括我对前任爱豆丧失兴趣的瞬间,也是因为他在直播中连一句中文的“你好”都不会说,这无关乎什么民族自豪感被侵犯,而是突然让我意识到我在尽力找物料努力学习听懂非母语的语言时,他又是多么高高在上地理所当然地占领了权力高地


推荐两个最近听的比较多的播客!分别是《独树不成林》和《异见时刻》,前者主播是美国政治学者,女性,主要内容是美国政治哲学相关的内容,信息量很多,但听起来也没啥“男人味”;后者是很典型的女性表达播客,三位主播的个性和取向各不相同,可以呈现很多不同角度,听起来真的很舒服,听的时候有很多福至心灵的时刻,暖暖的汤泉感✌️







看了一点金爱烂的滔滔生活,不知道是状态没对上还是什么原因,可以感觉到作者的敏感像章鱼触角一样伸展触及到无产阶级生活的各个角落,也轻轻的扣响我内心的门,但总觉得离打动我还差那么一点点距离,有时候觉得高敏感和文艺病也就是一念之间


吻妹这次的sticky真的太好听噜,年爱预定!第一次在kpop听到融合得这么好的afro,也是第一次在kpop看到能把afro风格消化得这么好的团体,性感又清爽,完全可以做雪碧广告曲 :ablobcall:


听异见房间聊高考,又把五月天翻出来听,虽然之前初高中做过一段时间忠实的五迷,但当时完全没注意到盛夏光年这首歌,这次偶然听到还是觉得十分震撼。其实后来对这种热血青春的叙事无感了,但听到“我不转弯”四个字还是无法平静,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多年其实我都还囿于原地停滞不前


在想为什么长期呆在不适应的环境里会慢慢变成自己讨厌的人的原因,哪怕是一直警醒自己,或者甚至抱着在系统内攀爬以至改变系统的态度,可以做到保持本心的可能性又有多少。抛开环境无形巨大的同化作用,人在与自己相违背的道德体系里面长期浸淫,在人际关系中失权,被迫做不愿做的事情是非常痛苦的,想要减轻自己的痛苦,会不自觉的合理化这样的行为,说服自己这样做是正确的,唯一的,心甘情愿的,这样的暗示下又有谁能做到坚持不被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