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T
我就属于那种会反复编辑的人 hhh 而且大部分时候也并没有补充信息,只是看到自己写的东西有病句/不够简洁/不够清晰就烦。
(某种从小学开始梦想当出版社校对的 ASD 孩子……)
今天才知道编辑提醒原来是可以关掉的,转发给会被我这种人烦到的象友 _(:з」∠)_







@zhenzhen
我觉得够呛。单纯靠名单(最多可能再加上身份证号?)其实还是看不到亲属关系信息……而且就中共各级党政那种疯狂拉人头最后连个会员费都收不明白的草台班子而言,我估计很多地方登记的党员信息也是一片混乱。
而且大泄漏是指全面泄露吗,那应该是从中央……?要是真出了这么内部的信息安全漏洞,美国可不得赶紧弄点有用的信息,还顾得上这种鸡肋 hhh 没情报价值的党员,家人去了也就是旅旅游送送钱而已。有情报价值的党员,孩子早早留学去了,自己也有一万种方法出国/换护照,限制个 b1/b2 有啥用。美国移民局也不嫌寒碜。
而且这种事儿,是能从哪边的信源传出来啊……感觉有点像法轮功新闻,小骂大帮忙那种。

也是有种逛博物馆的感觉。
毕竟现在 2024 年都已经过半了,怎么还有人像 1900 年代的民运男一样,用性解放来显示女性的进步,而且还相信睡某个群体就 low、睡某个群体就高贵。
异性恋世界现实的权力关系,是有钱有势的男人会说“找点空姐睡睡”;高知悍妇友邻就厉害了,“找点水电工睡睡”。(对,“找点”就是她原文的用词。) 总之不管什么职业,只要被当作 fetish 的对象,在上等人看来就约等于都是性工作者咯,由得你挑,随便你选,反正你高知悍妇嘛,高贵嘛。都能选妃了,还可以指导别人选妃,真是要多进步有多进步。
友邻选妃的套路也很简单——读过书的男人爱卖弄?噢,没事,找个在你面前普信不起来的男人睡就 ok 了。至于爱卖弄的男人,就丢给没上过学的女人好啦!不用在意,反正她们不像高知悍妇这么有眼光有品位。对吧?
总而言之呢,性别问题就全靠你睡睡我、我睡睡你来解决。不如大家直接岔开腿往街上一躺,世界和平。

虽然无端端被梦女了一下感到有点晦气,但还是忍不住吐槽……我想说,为什么“没上过学的女人”在她的语境下是一种贬低,是“像瞎了一样” (而且残疾人又做错了什么)?女人没上过学,不也是教育资源分配不均和性别歧视的后果吗?没上过学,就应该被她看不起吗?
估计那位友邻攻击“读过书的男人/文青男”是假,拉踩在她眼中沦为和“没上过学的女人”一样的“高知悍妇”是真。




确实好几年前就看见过这个。一直好奇美国移民局要怎么知道谁是党员谁不是党员,以及谁是谁配偶谁是谁孩子,除非公开承认自己黑进了中共党务系统……结婚证/户口本除本人以外的页面/出生证明都不属于必须提交的材料,党员证更不用。何况户籍也可以单独迁出,未必和党员父母/配偶在同一本户口上。感觉最多也只能靠 person of good character 那道多选题让申请者自己勾……
最初听说还是 2020 年 Trump 在任正要大选的时候。推出这种没啥可行性的政策,估计也就是哄一下选民吧。反正有选举权的人都不需要办美签。









【写到最后居然变成了一个提问帖…】
边做家务边听播客。听了疲惫娇娃《妻子三部曲 3 - 女性创作者的终极问题》之后,心情很复杂……她们提到了不同性别的创作者和家务劳动之间的关系,这件事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困扰。就想再多了解一些。
在小宇宙搜索了一下“家务”,发现能看到的基本都是女权主义者关于家务分配的讨论,有一些会说到,家务话题在社会上可见度很低,这也是性别分工的体现。
这些我完全同意,但其实不是我期待的。我想听的是大家打理家务的真实经验。也会感觉,大家 (尤其男性?) 假如经常能听到关于“怎么做家务”的内容,家务就会比较容易变得可见,否则隐形的家务依然会是隐形的状态。这些女性听起来就是很有经验的样子,可是她们没有怎么分享,感觉好可惜……当然,这一切不能单纯指望女权主义者努力,更需要的是改变社会资源的分配。
作为独居女性,其实我对家务一直都有很多困惑,经常感觉自己需要同时承担“创作者”和“创作者的妻子”两种角色,才可以自立地生活。不知道要怎么做到呢。
最初的困惑,源于到朋友家做客——我发现,很多朋友是不会为接待客人而专门大扫除的。假如按照我在家庭教育中习得的、显然并不健康的标准,有些人家里会比较脏和乱。但请客的朋友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很羡慕这种放松的态度。因为每次有朋友要来我家,我都需要提前空出两天的时间,把凌乱的家整理到我习得的标准。
就算没有朋友做客,我也会按照这个标准打扫和整理。但在两次打扫之间,我家里很多时候是会比较脏和乱的。我似乎也无力再提高家务的频率 (which 已经很高) 了——但看到自己家里不够整洁的状态,我会生理性地感觉不太舒适。
另外我也是 ADHD+autism 人士,时时物归原处、保持一个固定而规律的家务 routine,会比较困难。我也不太能外包这部分劳动,因为觉得市场定价远低于这项工作应得的报酬,而后者我是支付不起的。
这让我感觉生活有点辛苦。有些事情自己做不到,又会需要它们的结果;但也无法接受像很多男性那样,直接推给别人;智能家居目前也还实现不了我的需求。至于 coaching,我之前有尝试过,现在和很多人一样,对 cbt 的情感比较复杂……
总之总之,很期待能多听到一些实际管理家务的经验,尤其是 neurodiverse 人群的,希望可以得到启发。我现在只知道青衫 Aspie 有发过一个给 asd 的家务 checklist。假如象友有什么资源推荐,或许也可以来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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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吐槽一句:成为怨妇的前提倒未必是“生而为男”,但写怨妇诗的前提可能 90% 是吧,毕竟古代女性那个文盲率……
说重点。这篇嘟文乍看上去也许很酷,但考证也太粗糙了。而且这种事情现在好像很常见,大概根本也不需要什么小心求证了,反正古代人也没法还嘴,可能大家就比较敢说。是吧。
1.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同样不能作为“妇人之怨”的代表。诗经最初的源头是民间歌谣,非一时一人所作,要如何假定作者的性别呢?何况《诗》从口头传统发展到文本,需要经过编纂和删减。一说是孔子所为,由诗三千删至三百首;但无论如何,那时可以收集资料、有书写能力、用得起文具 (which is 苇编的竹简…) 去做这件事的人,百分之一百亿是贵族男性。并且文本化的诗经从先秦开始就是政治工具、外交辞令,整件事简直不能更男。
2. 男性作者会假借女性角色写“闺怨诗”没错。因为中国古代的“男女”不是 gender 也不是 sex,而是“位分 (fēn)”,男性作者在皇帝面前本就居于女性的位置,所以常常会代入女性视角写闺怨,作为政治隐喻。【但是!】男性作者写闺怨,并不能推导出女性作者不写闺怨——这是一个逻辑硬伤。(而且谁说她们不写了,是李清照站得还不够高吗……)
3. 原文举了卓文君的例子。就假设《白头吟》和《诀别书》是卓文君写的好了 (虽然很多争议)。那也想说,请多读几遍她那两首诗是如何起兴,明显是以退为进啊。她无论如何也是当时颇有才名的巨富之女,纳妾在当时又是一件正常且合理的事,再怎么不满意,基本的委婉还是要有,不这样写难道直接哭给你看吗……《西京杂记》里对这段故事的记载,结局也是司马相如感动到放弃纳妾,皆大欢喜。
4. 前面随口吐槽的部分,我已经提到文盲率的问题:在讨论古代女性时,如果只看那些能够写作、作品能留存的女性,很容易就会陷入幸存者偏差。就女性内部而言,她们也属于有特权的部分。但是,不能写作的那些女性,也并非在历史中杳无踪迹——贞节牌坊总见过吧。许多女性都不得不“选择”贞孝节烈,鲜少像我们所期待的那样,反杀那些要求她们恪守女德的男人。这样算是“妇人之怨以笔为剑,摧金断玉”吗?
5. 我觉得以她们的时代背景来讲,当怨妇没什么问题。你没有那么多选择,在有限的选择之内,选错的代价异常大,寡妇门前是非多,也读不到上野千鹤子,只有《女诫》《女德》,而且很有可能还是个文盲。不怨还能怎样,写一篇 gender studies 论文分析自己的处境吗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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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重点在于,“怨”并不是一个坏词,它常常是受压迫者最后的也是最初的武器,可以联合同类、开启抗争。而当压迫者污名化“怨”的时候,他们是希望你一无所有。所以如果看不到弱者也有独特的行动方式——常常就是“怨”这类看上去不太酷、不太引人注目的——而是不顾事实地一味地强调她们其实很厉害、充满了阳刚之气,我觉得这个思路本质上依然是慕强。而压迫的本质也不过是恃强凌弱罢了。



晚餐吃得很好,但深夜还是饿了,想吞掉一整只羊腿那种饿。懒得弄吃的。跑到客厅,连吃了好几块过甜的巧克力,尝试把胃口倒掉,糊弄一下自己,好等明天再说。可是食欲依旧旺盛,毫无被逼退的迹象。于是翻出朋友上周送的一小罐即食蟹黄酱,原打算留着拌面的,掀开全吃了。
希望几天后要煮面的我,能宽恕今天的自己——毕竟饥饿总是难以告慰,尤其在夜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