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萨克斯坦启动了一项旨在打击家庭暴力的创新社会项目——“萨勒塔纳特之光”(Saltanat Light)。
该项目的象征性标识是一块位于阿拉木图、源自上世纪60年代的“Салтанат”红色霓虹灯牌匾。
通过AI系统的加持,每当哈萨克斯坦国内发生一起家庭暴力案件,该霓虹灯牌就会开始闪烁,并出现相应的文字来提醒公众关注家暴案件。同时,信息还将同步显示在全国100多块数字广告屏幕上。
这是全球首个基于人工智能、以可视化方式实时展示全国家庭暴力案件数据的数字化平台,其核心理念源于哈萨克女性萨勒塔纳特·努科诺娃的惨案——她的不幸遭遇已成为推动社会变革的象征。





父亲问我deepseek是什么,以及为什么这个技术会遭到质疑。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懂,但当我尝试解释它和ChatGPT的相似性,以及因此导致的一些争议和带来的质疑时,父亲立刻将其归结为了“美国打压中国”。
我想解释这个不是单纯的政治问题,但往后越聊两个人都越激动,最终导向了正常的——老爹斥逆子被西媒洗脑,不孝儿怒老爹顽固不化——的结果了。
Бота事后跑来小心翼翼的问我为什么和爷爷吵架,我说没吵架,爷爷耳朵不好听不清楚,所以我们聊天声音大了点而已。
她虽然听不懂中文,但显然是不信的。
以后还是不和父亲聊任何涉及中国政治的话题了,自己也不开心,父亲也不开心,两败俱伤了属于。


听朋友讲了个段子,很有意思:
他曾经在哈国北方的巴甫洛达尔州一个大学上学。
某年,学校安置了一群预科班的从国外来哈留学的外籍哈萨克族学生。
这群学生大多来自中国,消费意愿旺盛,购买力挺强。
校园里面有两个商店,一个哈萨克人开的,店主应该是哈国南方人,平时只说哈萨克语;另一个店是俄罗斯族店主,应该是巴甫洛达尔本地人,平时都说俄语。
预科班的学生们都不会俄语,于是都只去哈萨克店长的商店消费。
到后面,那个俄罗斯店长急了,直接站在商店门口吼:“我也会说哈萨克语的!为什么不来找我买东西!”



“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事儿出来以后,我一直在微博上围观舆论的发展,发现了很有意思的变化。
哈通社的几条文章被大规模转发,中国网民似乎在借着邻国的媒体抒发对本国的不满。
正能量们也是挺急,之前想通过把老哈打成“宗教黑袍压迫国”来转移注意力,结果对方官媒的外宣很全面,直接否定了这种方向,现在正在用“官方宣传你们也信?”给自己找补。
就不怕这话引起回旋镖反应?
还有位正能量黄俄发现自己被哈国官媒拉黑了,勃然大怒说自己政治立场那么红砖,拉黑他的只能是纳粹!
太乐了。



跟大家分享哈国最近的一个大新闻:
著名的社会慈善活动家、公共慈善基金的主席Перизат Кайрат因爆出贪墨2024年为洪灾灾区灾民募捐的公众捐款而被捕。
在后续的调查中,检方查明,其在这一单一指控中涉嫌贪污的款项总额大约为15亿坚戈,也就是差不多290万美元。
而且这不是她贪污的唯一一笔捐款。
有消息称,她在2023年组织了给巴勒斯坦加沙难民的募捐,并从其中贪污了大约2亿坚戈。
这是她的INS账号:www.instagram.com/0...
贪污的捐款,被这位知名社会活动家用来买名牌包、豪车、豪宅,以及支付自己的各种旅行费用


哈萨克斯坦国务咨政叶尔兰·卡林(哈国第四号实权人物)最近访问了中国,在人大和中国的一些学者还有学生搞了个座谈会。
座谈会上,作为托卡耶夫新政的最重要执行者,卡林介绍了哈国的社会政治改革进程,随后回答了中方代表的提问。
其中有两个问题比较有趣:
一位中国学者问卡林,哈国新生儿出生率是中国的好几倍,中国的女性现在完全没有生育的意愿,怎么都不愿意生孩子,你们哈国是怎么做到让女性乖乖生孩子的。
卡林说,无论任何事情,你去逼人们做是永远不可能成功的,只能说,我们有自己的文化社会价值观,可能在这方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此外社会保障政策也有一些帮助。我们尊重女性,尽可能的保证给她们创造由她们自己做出各种选择的条件,这也是我们改革的一部分。
另一个问题是一个中国哈萨克族大学生提问的,他说,过去很多中国哈萨克人移民哈国,但现在人数越来越少,还有很多人放弃哈国国籍又回了中国,对这个情况你怎么看。他还问了卡林对“оралман“这个群体的看法。
卡林直接说,你这个问题的基础数据全是错的,因此得出的结论也是错的,实际上移民人数一直在增加,而移出的则很少,而且你说的“оралман“这个术语,早就被弃用了。



个人的一个感受,就是哈国社会中,阿拉伯式的所谓“正统伊斯兰“宗教氛围影响力正在不断提升。
最显眼的一个标志,就是文艺界的明星人物开始在社交媒体上频繁展示一些身着中东风格宗教服饰的生活日常,来取悦粉丝。
按理说,这种做法本身也挺不清真就是了,但现在这种不伦不类的”清真氛围“反而是主流...
过去有过所谓”哈萨克传统伊斯兰“与”阿拉伯正统伊斯兰“思想的争论,不过这两者说到底都是伊斯兰。而且现在来看,所谓的传统派明显处于下风了。
两者我不喜欢,但我算老几呢?
我就是个放在哪里都是异类的шала қазақ,整天只能在自己的圈子里发发牢骚罢了。



首尔昨夜的风波成了今天办公室聊天的主要谈资。
同事们大多对韩国社会历史了解不多,让他们映像深刻的,是戒严部队对集会市民的“温和对待”。
好几个同事都惊讶于韩国军人的克制,说这种情况放在哈国,棍子早就打上去了。
我和他们讲了一些韩国前几任独裁总统的历史,顺便推荐了《首尔之春》和《出租车司机》。




担心Бота 是不是在隐藏情绪,试探的问她,没有因为作业本被妹妹涂鸦而生气吗?
她说:生气是有,但没把本子收起来是我自己不对,Медина 又不懂事,你说过自己的责任不能怪罪别人。
就,好欣慰的感觉啊(⊙o⊙)

意料之外!
早上把Бота 摇起来后,第一时间告诉了她本子被妹妹涂鸦的事情,希望她不要生气,并说明会和老师解释不是她而是Медина 干的。
本来还怕Бота 会哭闹,结果她意外的情绪稳定。
先问我妹妹用的是哪种笔,看看是否可以用橡皮擦擦掉,发现不行以后也没生气,跟我说:“Медина 剪绊脚锁的时候,抓周抓的是笔,所以喜欢画画嘛”
没哭也没闹,倒弄得我有些大惊小怪了






昨天下了一晚上的雪,天亮去开车,发现后车窗没有关严实,留了条一指头宽的缝隙,进去不少雪。
我对Бота说:“这是谁没关好窗户?”
Бота回:“这是你的车,你不该自己负责吗?”
接着她把我之前几天她因为一些自己的错误而迁怒别人时训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我:“爸爸,不可以因为自己的失误去责问别人的。”
